心乱如麻,好半晌后才道:
“供的是神明——”
他话音一落,似是已经预感到赵福生下一个提问,正要说话:
“大人,我提醒你,不要祸从口出——”
赵福生不等他将话说完,再度追问:
“这供奉的神明是否属于常家?”
“……”
这一刻火光、夜风全部停止了。
从那红得让人不舒服的长凳上流淌下的红黑色血雾仿佛都停滞住。
伍次平脸上的笑容收得一干二净,反倒赵福生咧嘴笑了。
“我明白了。”她说道。
伍次平脸色阴冷:
“你明白什么了?”
“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说开呢?”赵福生温声道。
伍次平摇了摇头:
“照理说是这样,可你初来乍到,许多情况还不清楚。”
赵福生顺势张嘴:
“如果我不清楚,那你就正好说给我听。”
她的话将伍次平余下欲劝告的话堵住,半晌后,他叹了口气:
“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谁是该死的,现在说早了些。”赵福生不以为然的答道。
伍次平又冷笑了一声:
“大人,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呢?”
赵福生就道:
“我姓赵,赵福生,我们是受封都所托,前来此处,查探三十多年前程梦茵、伍次平及一干驭鬼者、令使们失踪之谜。”她看着伍次平笑:
“本来担忧这一趟无功而返,哪知一进隶州之地,竟然这么巧合就遇上了。”
伍次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她:
“你当这是好事?”
从进入隶州之后,一直沉默寡言的丁大同忍不住了:
“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