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姐妹,相互帮助是应该的,芳姐姐,你身边伺候你的婢女是大太太安排的,你可别让她们发现你是在装病。”
“舒妹妹放心,我会防备她们的。”
赵玉芳为了不嫁给王甫,对自己下了狠手,在赴宴的前一天晚上,她身穿单薄的中衣,对着冷风吹了大半夜。
凌晨,趁婢女还没进来,她把窗户关好,躺回床上去装睡。
等赵大太太要出发去河间伯府时,发现赵玉芳还没来,“怎么回事?去催一催芳姑娘。”
话音落,伺候赵玉芳的婢女就进来禀报道:“大太太,芳姑娘病了。”
“病了?什么病?昨儿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就病了?”赵大太太怒气冲冲地问道。
“昨儿芳姑娘就有些鼻塞不舒服,还让厨房里熬了姜汤喝。”婢女答道。
赵望舒翘了翘唇角,算赵玉芳聪明,没有突兀装病,还做了铺垫。
“既然她病了,那就请大夫给她看看,你先去赴宴吧,别失礼了。”赵老太太说道。
“是。”赵大太太往外走,赵望舒垂首跟上。
“望舒留下。”赵老太太说道。
赵大太太和赵望舒都很愕然,赵大太太是不解,“不带望舒去?”
赵望舒暗暗高兴,能不去应酬河间伯府的人,简直太好了。
而赵大太太到河间伯府时,伯夫人看她是独自赴宴,没有带未出阁的姑娘来,脸上笑容都真诚了几分,“赵太太,快请坐。”
伯夫人知道今天这个宴会,明着是给她祝寿,实则是为了给庶长子挑选妻子。
对这个庶长子,她当然是不喜的,更不愿意让他娶高门大户的姑娘。
赵家的姑娘门第不算高,但宫中有皇后娘娘,若让庶长子攀扯上,极有可能让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坐不稳。
“祝夫人福如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