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李平安过去了,可惜体格略显瘦弱,人家只要身宽体阔的汉子。
……
溪安山。
位于清元河东五十以里,连绵起伏十来座山峰。
自西数第六座,山峰似乌龟,百姓遂称之为龟山。
山上山下开辟了大片药田,种植着不同药草,山脚处连绵三十余房间,大多数已经住了药农。
“你们夫妻住这间。”
药田管事指着边上房间,说道:“上个药农调去别处种植,被褥还没收回,你可以盖着过冬。”
“多谢。“
李平安瞥了眼房间,只有简单的床铺,没有任何其他家具。
这已经比寻常地主家的长工好多了,至少不是大通铺,单人单间还允许带家属,难怪流民想来济民堂做工。
李平安与媳妇将屋子打扫干净,去寻管事借了木盆,清洗过被褥。
夜间。
夫妻二人躺在土炕上,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听着屋外呼啸的秋风,勉强算是有了个新家。
忽然,床上一热。
李平安摸了摸,不禁面色发黑,弹了唐英脑瓜崩。
“呜呜呜……”
唐英委屈的哭出声,媳妇连忙抱起来哄。
“相公莫要与孩子置气,他还小呢。”
……
翌日。
卯时。
李平安准时醒来,瞥了眼门缝夹着的发丝。
起床出门,来到山脚下空地,已经有二十多个汉子或站或蹲,他们都是早些来的药农。
为首的是个花白头发老者,弯腰弓背,满面沧桑。
见到李平安过来,指了指旁边的锄头:“那是你的家伙事,明儿早点来。”
“知道了,马爷。”
李平安看其他人面色,多有几分不满,明白自己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