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才,还请教我!”
先前与几个皇子竞争太子之位,由于父皇身康体健,所以手段未有多么激烈,还保持着表面兄弟。
忽然听闻噩耗或喜讯,从未觉得皇位离自己如此之近。
一旦错过了,再无争夺机会。
“殿下已知陛下心意,认可支持新政,做事就有了方向。”
常恭说道:“其一,想办法蛊惑支持其他人的官员,发表对新政的怨言,若能骂上几句,那就立刻淘汰出局了!”
赵康诧异道:“就这么简单?”
支持各皇子的官员,不乏世家子弟,他们本就仇恨新政,稍加蛊惑就能大发牢骚。
常恭点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赵康担忧道:“若父皇已有属意之人呢?”
“安心当个富贵王爷也不错!”
常恭看赵康不甘心的神情,劝说道:“若大局已定,殿下切勿挣扎,否则必有大祸,平白送死而已。”
正统帝登基十五年,手握军政之权,大刀阔斧各种改革,早已皇权稳固。
皇子胆敢谋反,不过是行废太子旧事。
“死?”
赵康皱眉道:“先生言重了吧,本宫可是父皇嫡长子!”
“比之生母如何?”
常恭提醒道:“从正统五年提及追封先太妃,因此事还死了几个亲王,结果十年过去,先太妃的墓还在妃园。”
赵康听的面色发白,父皇刻薄寡恩不是秘密,却是第一次这般赤裸裸的剖析。
堂堂生母,只是個棋子、由头罢了。
“一切就依先生所言!”
……
四月初。
松竹斋传来了消息。
李平安拎着果脯点心,两坛陈年好酒,来到东城安业坊甲十九号。
朱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