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中午一般都在官署吃,消耗银钱由户部拨发。
吃食标准乃太祖制定,并留遗诏万世不改,所以很是节约简朴。
刚刚吃的饭菜,已经百倍超出定额。
“户部敢不拨款!”
老张冷哼一声,对着皇城睨了眼。
“本官斗争失败,没了进取心,自愿来这里修书等死,还不能享受享受?胆敢待遇差了,那就串联一番重回朝堂,斗到死!”
李平安愕然,稍稍打听了老张的出身。
建武四十年进士,官至礼部侍郎,正统三年与苏明远政斗失败,在皇城外跪了三天三夜,心灰意懒来藏书阁修书。
李平安笑道:“老张你竟然是顽固旧党……”
“……”
老张默然无语,沉默许久叹息道:“当年读书读傻了,只想着祖宗之制不可变,实则世上无不可变之法!”
老李赞同道:“苏公身虽死,名可留于百世!”
李平安诧异的看着两个老头,谁曾想当年的顽固旧党,如今成了真正的新派。
世事、人性玄妙,莫过于此。
上午厮混半日,下午用心当值。
李平安翻阅书册寻找有关复活的志异,每寻到一处就抄录记下,攒的多了再逐个筛选真假,遇到不能证伪的就亲自去事发地调查。
这是个日记月累的事,急不得。
老张老李仍然在喝茶,讨论了会儿究竟要不要“哉”,最后抓阄决定。
完成今日修书,二人惯例冥思苦想:如何留名史册?
“昨儿我梦到了个好办法,咱们趁着修书的机会,在骑缝里留下名字,后人看到了就能记住……”
“老李你糊涂啦,这法子已经讨论过,同名同姓的成千上万,流传下去谁知道是咱俩?”
“我还有一计,将同名同姓的奇人异士,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