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融到自己胸膛里去,合二为一,又似是要牢牢束缚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一丝一毫。
“阿母她差点儿发现我们的事,吓死我了!”少女伏在夏远耳边,小声与少年聊起分别的一个月,从最让她欢喜的那一天开始。
少女已尽量挑有趣的说,但草原上的生活,实在与有趣无关。
也不需要有关。就像饥饿的时候,一碗炒饭胜过满桌山珍,就像干渴的时候,一杯白水胜过酸甜糖汁。两人脑袋抵着脑袋,心思都在重逢的欢愉里,而不在话语的趣味上,话语若是有趣了,反而喧宾夺主,冲淡了此刻的温存。
温存会习惯,情感越是浓烈,越会感觉到躯体的空虚,越是得寸进尺,贪婪索取。
阿茹娜将夏远的手臂松了松,松开是为了更好的贴近。少年的手掌似火,似朝阳,此刻,阳光照在了雪山上,将半座山峰笼罩。只能笼半座。
她将脸颊贴在夏远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眸子里,荡漾着春水的波纹,粉唇轻张,要去咬少年的嘴唇。
夏远取出青葫芦,送到阿茹娜嘴边。
一口竹叶酒下肚,欲望的枝丫没了,情感只剩主干,雪山不再渴求光照,冰川不再融化,只有理性遗留在色色的道路上,孑然独立。
阿茹娜的双眼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面前的少年。她想要凭借理性强行行动,但没了马的车,怎么能往前驶?
“你干什么呀!”她咬住夏远的肩膀,饿狠狠地瞪少年。
看着少女的反应,夏远十分欣慰,当初在含月腿上的自己,也是如此怀疑人生。
他捏捏阿茹娜的脸颊:“小色女,也不看看场合!”
这里不是他的府邸,而是天市洞天,是天心阁,他不是这里的主人,在外面偷听的宁青娥才是。
他可不打算开直播。
阿茹娜反应过来,但还是有些委屈,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