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病可好了?”萧拂玉淡淡道。
江子言不敢抬头,扶手作揖:“禀陛下,家父年事已高,风寒刚愈又患了头风,怕是还需修养几月。”
“太傅虽病了,但对你的事却上心,”萧拂玉笑道,“你在秋闱上写的那篇文章朕看了,很有你父亲昔日风采,可见他平日对你没少管教。”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江子言一本正经道。
“行了,”萧拂玉绕过他们朝前行去,“都平身吧。”
直到天子于上首落座,几人方才老实坐回原位。
“好你个江子言,我说怎么从赏菊宴回来后你小子便一声不吭,竟偷偷去了秋闱!”红衣青年偷瞄了眼上首的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还有那谢家三郎,日日在府里摆弄一朵枯了的菊花,我还以为他练武练坏了脑子,原是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咱们三个不知道!”
“赵玉那个蠢货,昨日还写诗嘲讽陛下其貌无颜才会痴恋大臣之子,我还夸了他一夜,丢死人了!”
“都怪你,陛下定是厌了咱们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活像是刚学会变脸的猴子,急得上蹿下跳。
“别说了!”江子言慌乱之中打断他,“天颜不可冒犯,你我怎可随意编排?”
御前,来福忍不住开口:“陛下,这群皮猴子实在太不知收敛,以为旁人都是聋子么?不如让奴才去教训教训他们?”
萧拂玉不紧不慢品了一口新得来的桂花酿,“朕现在没功夫管他们,正事要紧。”
尽兴狩猎了三日后,第三日深夜将要就寝时,陆长荆终于带来了消息。
“陛下,”年轻的骁翎卫副使从苍鹰脚上取下信笺,双手递上。
来福接过信笺,打开看了一眼,俯身凑近萧拂玉身侧掩唇道:“陛下,沈大人的囚车被劫走了。”
……
距离木兰围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