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挤到了最外围。
“陛下,您可吓死奴才了!”
“陛下,您可还有哪里不适?”
“陛下,快让臣再把把脉……”
“陛下,今日是臣没能护好您。”
“今日你们辛苦了,”萧拂玉轻叹一声,眉眼恰到好处露出一丝疲惫,“都回去吧。”
众人虽想再问,也不忍心再让陛下劳心劳神,依依不舍告退。
“季缨,”萧拂玉叫住走在最后的青年,“让金銮殿的大臣们散了吧。”
季缨低低应了声是。
萧拂玉扫了眼他手臂上的伤,“来福,去太医院取金疮药给季统领。”
“谢陛下,”季缨抬眸,触及他手里的糖葫芦,顿了顿,右手无声攥紧了腰间的剑柄,“其实这是小伤,臣不碍事。”
“陛下,既然季统领觉得不碍事,想来是不想要陛下赏赐的药了,”沈招慢慢道,“不如给臣,臣的胸口,臣的腰,臣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呢。”
萧拂玉手里还捏着男人送的糖葫芦,似笑非笑道:“浑身难受就去看太医。”
说完斜睨来福一眼:“还不快去。”
“是。”
来福走了,季缨也走了。
沈招赖着没走,被陛下一记眼刀飞过来,只好慢吞吞转身。
“臣告退……”
沈招话没说完,高大的身形一晃,一脑袋栽进了养心殿的地毯里,再次将那扇昂贵的金丝楠木屏风压倒在地。
又是挡刀又是被捅,最后晕倒在地,又何等忠心,何等可怜。
可惜。
萧拂玉缓缓站起身,瞟了眼男人头顶的黑化值。
顶着过半百的黑化值,背地里还养了一堆私兵——
给他表忠心?鬼才信。
萧拂玉冷哼一声,自沈招身侧走过,拖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