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拂玉支着额头,宽大的衣摆盖住懒散弯起的双腿,隐隐可见衣摆边沿雪白的脚尖。
闻言,他慢慢掀起眼皮,俯视面前的男人。
“饱了?”
沈招盯着他:“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萧拂玉轻笑,饱满的唇勾起:“那朕该如何问?问爱卿是否有力气让朕满意了?”
“陛下偷听臣说话,”沈招抬眸,黑眸独独倒映他的身影。
“爱卿站在朕的皇宫里,说朕偷听?”萧拂玉斜睨他,“敢污蔑朕,诛你九族。”
“陛下,臣的九族就只有臣一人。”沈招面色丝毫不惧。
“这么可怜啊?”萧拂玉伸手,指尖蹭了蹭男人的脸,像逗弄糖葫芦一样漫不经心,“那朕将糖葫芦赐给你当九族如何?它如今可是朕的爱宠,绝不会委屈了你。”
“那臣岂不是多了一张保命符?”沈招恶劣一笑。
“保命符还是催命符,爱卿的话说早了,”萧拂玉也淡淡一笑,“今日是朕的爱宠,明日未必也是。”
“陛下还记得方才答应臣的话么?”沈招目光灼灼道。
“嗯,爱卿可以把话说完了。”
沈招紧紧盯着他,开口:“臣为何屡次三番抢帕子,陛下当真一点儿也不知其中缘由么?”
萧拂玉没有马上回答,沉吟片刻,冷不丁道:“爱卿还戴着朕的金链子呢?”
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拖延,沈招仍旧盯着他,牙关紧咬,“陛下赏的,臣岂敢不戴?”
“是么?”萧拂玉笑了,指尖点了点他的肩,“那朕怎么没瞧见朕赏给你的那颗舍利子呢?”
“爱卿不会把它丢了吧?”
沈招:“……”
“朕相信爱卿定是将它供起来了,不如这样,爱卿此刻出宫回去拿一趟,向朕证明,你的确忠心耿耿配知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