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萧拂玉双脚都缩在沾染男人余温的内衫里,扫了眼男人遍布新旧伤痕的宽阔脊背。
那些伤痕爬满了每一处肌肉起伏的地方。
旧的看不出是什么伤所致,但新的伤痕,九成皆是萧拂玉赏赐。
“沈招,”萧拂玉轻声道,“朕饿了。”
沈招起身走到洞口,从骏马旁的布袋里掏出一串糖葫芦,折返回来,撕了外边的油纸,递到他面前。
“只剩一根了。”
萧拂玉捏着糖葫芦,不紧不慢咬下第一颗,两边面颊的软肉随之鼓起小包。
“陛下,臣也饿了。”沈招冷不丁道。
“是么?”萧拂玉轻笑,当着他的面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咬下吃掉,“没了。”
“谁说没有?”
沈招俯身贴近,伸手用力擦去萧拂玉唇边的糖渣,送入口中尝了尝。
“好甜。”
“……”
四目相对,男人眼底的挑衅毫不掩饰。
萧拂玉望着他,指尖扣住男人后颈,迫使沈招被按着低下头。
他居高临下睨着沈招,语调极轻:“你也就配吃朕嘴边的糖渣。”
“陛下的意思是……剩下的糖渣都赏给臣吃?”沈招气息粗重,那双狼眼睛饿得发绿。
萧拂玉:“……”
这厮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嗯,赏你了。”他敷衍道。
“怎么吃都行么?”沈招低声问。
萧拂玉挑眉,细长眼尾轻佻上扬,“你还想如何……”吃。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
沈招已然低头,含住他的唇细细啃食,将唇边所有糖渣尽数舔干净。
“……”
“沈招,你放肆。”
“臣知错,”沈招意犹未尽舔了舔自己的唇,垂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