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奉上一个小木盒,“所有物证皆在木盒之中,若有人质疑民女伪造书信,陛下大可拿其与这些人上奏的奏折、府中私印比较一番,自可知其真假!”
来福走下来,捧着那个小木盒回到萧拂玉身边。
“贱人!”江子书挣扎着往前爬,又被锁链扯住脖颈,面色涨红,额前青筋暴起,“贱人!你敢得罪我,来日江家定不会放过你!”
江免闭了闭眼。
这一路不止江家,上云京多少王公贵族浑水摸鱼,派了这么多杀手 ,还是让沈招爬回了上云京。
江家如今的罪名怕是已不止先前种种,还要添上一条谋杀朝廷重臣。
即便今日天子开恩饶了江家一命,沈招那个疯子亦会不死不休。
全完了。
偏偏耳边江子书还在气急败坏地谩骂。
“蠢货,闭嘴!”江免呵斥道。
“江免,这是朕的宣政殿,不是你江家府邸,”萧拂玉垂眸扫过手中那叠物证,眼皮抬也不抬,“在宣政殿训斥人,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老臣失态,陛下恕罪,”江免长叹一声,跪了下来,“只是犬子做出这等丑事,连累江家名声,老臣实在……实在是替江家列祖列宗生气!”
萧拂玉晾着他不说话,慢悠悠看完所有证据,忽而道:“诸位爱卿,有要主动请罪的么?”
这里的信件上写了许多人,但难免有漏网之鱼,因为江子书不可能次次都让灵溪得手。
他放在那一堆信件,淡淡一笑,“头一个自首请罪之人,朕可赦免他的家人,至于其他人,便按大梁律法处置。”
满殿一片死寂。
萧拂玉也不急,闭眼往后倚在龙椅上,指腹有规律地敲打扶手。
每一声都敲在殿中文武百官的心上。
“陛下!臣自首!”一个身穿绛紫色朝服的大臣连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