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啊。”
“擦不掉就擦不掉,”陆长荆无所谓摆手,摘掉唇上的银环,只留下一个渗血的洞。
“你背着老大偷偷给陛下办事,不会出事吧?”骁翎卫欲言又止。
“能出什么事?”陆长荆假笑道,“是男人就各凭本事,我比他差哪了?”
“若是今日换做他来,他能说得出那么恶心的话?不还得让我来?”
骁翎卫们纷纷点头。
若是换了老大,怕是演到一半就要把宁府掀了,届时又要坏陛下的事,然后还要被陛下以惩罚之名奖励。
“不与你们说了,陛下还等着我复命。”
陆长荆从下属手里接过绣春刀,借着刀面打量片刻自己的脸。
左看右看,虽黑了些,却也没看出哪里就比沈招那厮差了,于是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往陛下寝殿复命去了。
……
与此同时,天子寝殿。
殿中光影柔和,宫人皆被挥退,就连来福都守在了外头。
萧拂玉坐在软榻旁,眼皮半垂,指尖捏着瓷瓶慢慢抖动,将金疮药粉洒在男人被雷劈焦的手臂上。
沈招就跪在天子脚边。
脱下的几件上衣被他随手丢到地上给陛下垫脚,额前青筋与汗珠一块冒出来,胸膛剧烈起伏,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身体发肤烧焦成这般,自是不会好受。
“都说打狗先看主人,这老天爷怕是记恨上朕了,”萧拂玉扫了眼男人肌肉鼓起的手臂,淡笑,“好在这次没把你劈晕,否则你从树上摔下来被人瞧见,朕的计划岂不是全泡汤了。”
撒完药粉,他欲收回手,却被沈招一把抓住。
湿热的吻落在他指节上。
男人喘着热气,抬头盯着他,得意洋洋的神情根本遮不住,“听说季统领也受了伤,陛下不去看他,却替臣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