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数,至今还未抓到,可见燕宁帝对他是如何的厌恶。
眼下周祀提及此人,还断言孟项之能猜透北祈意图,燕宁帝焉能不怒。
“虽是鬼才,却不堪为人!”宁毓冷声道:“如此小人,周大人实在无须再提”。
“二殿下教训的是!”周祀瑟瑟发抖道:“微臣一时心急,口无遮拦,请陛下恕罪啊!”
许久,燕宁帝终于是开口说道:“周爱卿起身吧”。
周祀一惊,有些不可置信。
“多谢陛下!”站起身来,周祀仍是瑟瑟发抖,心有余悸,却未发现,燕宁帝眸中一闪而逝的狠戾。
下朝。
长阶之上,苏远鹤快走几步,追上宁礼琛道:“太子殿下,臣有些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宁礼琛停下脚步道:“苏大人何时这般婆婆妈妈了,但说无妨”。
苏远鹤是他的人,自然也随意一些。
“殿下,清风餍那日,娩儿怕是...被人陷害了”。
娩儿做出这等事情,苏远鹤本是没脸再提,可他在娩儿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怎能就这般付诸东流啊。
而宁礼琛听后,眸子一暗。
“若当真是被人陷害,怕是太过大意了!”宁礼琛不悦道。
苏远鹤自然明白。
被人陷害至此,何止是大意,简直是蠢笨!
“觊觎太子妃之人比比皆是,娩儿总有百密一疏,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一再强调自己万万没做过那等蠢事”。
苏远鹤弯下身子,行礼道:“娩儿对殿下情深意重,还请殿下三思啊”。
宁礼琛顿了一下,随后说道:“苏大人的意思本殿明白,只是眼下北祈使臣尚在,和亲人选未定,孰轻孰重,相信苏大人心中有数”。
苏远鹤也明白此时殿下顾不得立妃一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