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大氅来。
齐舞阳一看氅衣下头溅了泥水,立刻进屋拿了另一件黑貂皮的出来,宁王看着齐舞阳忙里忙外的背影,好像两人是真的夫妻一般。
齐舞阳没注意宁王的神色,她伸手给他将氅衣的带子系好,叮嘱道:“若是有事你给我送信回来。”
宁王犹豫一下还是握住了齐舞阳的手。
齐舞阳一怔,抬眼看向宁王。
宁王没看她的眼神,却长臂一伸把人抱在了怀里。
齐舞阳:……
她浑身一僵,也没推开人,想着宁王大概因为杨衡受伤与他有关心情不好想求个安慰,她要是把人推开了,宁王多尴尬?
宁王定定神松开齐舞阳,低下头看着她,“等我回来。”
齐舞阳点头,她要知道护国公府那边的情况肯定要等他的,送他出门,见宁王大步离开这才微微松口气。
宁王的马车停在了护国公府后头的巷子里,很快角门打开,护国公府世子杨希偃迎出来,“王爷,您怎么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宁王边走边问。
“多亏王妃送来了夏良正,情况稳住了,只是夏良正说还要过了今晚再说。”杨希偃高壮的身躯提起儿子时也有一瞬间的驼了,那是他的嫡长子,自幼聪慧又肯吃苦,即便是极力忍耐,嗓音中还是透出一丝哽咽来。
宁王将匣子递给杨希偃,“这是王妃准备的药材,里头有一棵五十年份的人参,知道国公府不缺这个,你留着给孩子养身吧。”
杨希偃道了谢,“王妃大恩,改日等犬子渡过灾难再登门拜谢。”
宁王叹口气,“若不是因为我,这孩子也不会受这样的罪。”
“王爷这是哪里话,为国尽忠,为君分忧这是臣子当做的事情,何况王爷让我父亲所行之事天公地道,只能说恶人心狠手辣。”杨希偃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