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丝绸般的柔光,一直垂到腰际。风吹过,发丝微微飘动,却始终贴着那道优美的曲线。
尽管只能看到背影,陈阳的目光却无法移开。那轮廓在显得格外清晰,脖颈处细碎的绒毛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陈老板,久仰大名。”女人开口了,声音像是刻意压低,却掩不住那种特殊的音色——那是一种天生的磁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陈阳心头一震,这声音他绝对在哪里听过,那种熟悉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但此刻大脑却像被蒙上了一层雾,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飘荡着,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怎么也想不起来。
站在女人身旁的是个穿着古怪长袍的男子,那长袍的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织物,上面绣着诡异的符文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宽大的帽子完全遮住了他的脸,帽檐压得极低,将整个人都隐藏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下巴处一道狰狞的疤痕,那疤痕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一般,已经愈合但依然触目惊心。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那把造型古朴的长弓,弓身很长,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珍稀的木材,弓身泛着暗红色的光泽,在灯光下散发着妖异的红光,像是浸染过无数鲜血,甚至能隐约嗅到一丝血腥味。弓弦是某种不知名的材料制成,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轻微颤动着,仿佛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箭矢。
角落里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约莫四十出头的南方人,那西装是手工定制的,剪裁精良,但此刻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皱巴巴。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正用一块丝质手帕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手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