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男子听得出来沈娢是在说他,只是刚刚才从昌平侯世子手里救了她,不好立马过河拆桥,才说的这么委婉。
沈棠看着男子,“你还要抓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去?”
男子松开她的手。
沈棠轻揉了下手腕,道,“多谢你方才救我。”
福了下身,沈棠往回走,去找银杏。
银杏还躺在地上,沈棠掐她人中,还有虎口,银杏方才醒过来。
银杏睁开眼睛,见到沈棠,唤道,“姑娘……”
沈棠道,“怎么回事?”
银杏道,“奴婢回去拿披风,回来时小丫鬟告诉奴婢,姑娘来这边了,奴婢就找过来,走的好好的,突然脖子一疼,人就晕倒了。”
她脖子这会儿还疼的厉害,像是被东西敲打过一般。
沈棠知道银杏是被人打晕的,她将银杏扶起来,等她回头,已经不见男子的人影了。
主仆俩往回走,路过假山时,就看到她被扔的金簪旁一块玉佩静静地躺在那儿。
那玉佩看的她心惊。
是男子的玉佩。
这边山坡不算高,昌平侯世子摔不死,可被踹那么一脚,肯定会查踹他的人是谁,要玉佩被昌平侯府的人捡到,难保不会查到男子是谁。
人家为她才打的昌平侯世子,她不能把这么明显的证据留给昌平侯府。
可带回府……
想到男子曾经去侯府找她拿东西,遭遇的尴尬场面,沈棠脚步就有些抬不动。
不想捡玉佩。
心底天人交战了会儿,沈棠还是走过去,将玉佩和金簪一起捡了起来。
绕过假山,沈棠就看到先前挡着她去路的昌平侯世子的小厮倒在地上,银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吓了一跳,“姑娘,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