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早些让她明白,她已经蹉跎了一辈子,现在放手,真的不甘心。
“那个人是谁,那人还跟你说了什么?”魏东逐有股不妙的感觉。
巧娘不敢说。
魏东逐当即呵斥:“你想让魏延死吗?”
她是魏延的母亲,怎么可能想让他死。
“那人还向我打听陛下要做什么?”
魏东逐心已经死了,没想他身边会出这么大的疏漏。
他对不起陛下。
“你都说了什么?想救魏延的性命,就赶紧说。”
巧娘害怕了,她想起回西北前,就常常听人说陛下六亲不认。魏东逐对陛下一往情深,哪怕陛下真的要了魏延的性命,他肯定也会给。
她赶忙把跟那人接触的经过,还有怎么传递消息,都给了什么消息,全都告诉说了。
魏东逐听见连火攻的事情都说了,恨的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
“你忘了魏家军是怎么死的?”
“你怎么敢通敌?”
吼叫的斥责声,吵醒了正在养伤的魏延。
是父亲在斥责母亲,父亲为什么要斥责母亲?
等他好不容易挣扎过去的时候,就听见父亲下令。
“把她押到军营,以奸细罪论处!”
魏延脸脸色煞白,冷汗当即冒了一身。他不顾后背的伤,踉踉跄跄跑过去,跪在地上替母亲求情。
“父亲,母亲怎么会是奸细,求父亲饶了母亲吧!”
魏东逐脸色铁青的质问:“是不是你把火攻的消息告诉她的?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把火攻的消息外泄了。这个时候能找上她的,不会是旁人,只有可能是匈奴。”
“她枉顾将士百姓的性命,这样,还不足以军法处置吗?”
魏延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哆嗦的问道:“母亲,父亲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