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微笑:“现在不问,等进了大狱,可就再也没有机会知道外面的一切了。”
廖善祥能隐藏自己,带着忠诚和善的面具在对手的手底下三十多年,自然是能屈能伸。
深吸了口气。
道:“你们做了什么,能让南楚肯退兵?”
萧承宴不介意让他知道,轻敌,是多愚蠢的事!
“南楚不甘心偷袭失败,反被削弱了国力,想要报复,这没错,但你他们更想得利,那么朕只要许南楚能在接下来的战事里,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他们自然乖乖调转枪头。”
廖善祥眉心深皱:“战事?哪儿来的什么战事?”
林娴嗤笑:“长姐您听听,多好笑!有些人明知自己早就被排挤出了权利中心,不再是帝王心腹,却自恃是三朝元老,就以为还能够永远掌控一切!”
“国家的机密消息,只要帝王不想让你知道,你的眼线就是遍布朝野内外,也永远都不可能让你知道一丝一毫!”
“更何况,你以为你安插的那些个眼线,还有几个没暴露的?”
林浓淡笑:“自信是好事,但太过自信了,往往会轻敌,以为帝王年轻,对付起来轻而易举!廖善祥,你不会以为在御前、在宫外安插的人千方百计探听到的消息,都是千真万确的吧?”
廖善祥微微一惊。
御前安插的禁军和小太监,都是许多年前就开始布局的,那时候萧承宴甚至都还没参与夺嫡。
那两个人能够去御书房侍奉的每一步,都经得起调查,绝对不会发现有廖家及其亲眷的影子在里面,为了取得萧承宴的信任,留下绝对忠君的印象,他们甚至会把“无意中”发现的廖家的一些出错,都回禀给帝王。
最重要的事,因为安插他们去御前侍奉,是为了得到关键信息、在大计的关键时刻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平日从未传递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