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砍杀了,可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了。
何况这张长洛,本是阶下囚。
死在一个废物阶下囚的手里,就更憋屈了!
“陛下没说要杀我们,你们不能让他杀我们!”
“拦住他!还不去拦住他!”
“你们怎么敢无视皇帝的话!”
……
禁军没有要挡的意思。
周程阳凉凉一笑:“无视帝王的事,你们做的还少么?这就又要求上别人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话把他们噎得不轻。
就在气恼之间。
杀气已经到了眼前。
张长洛手起刀落,砍掉了廖善祥的一只手。
养尊处优的文官,出生在衣食无忧的家庭,千尊万贵的伺候大。
一辈子受过最大的伤,估计就是蹭破了一点儿皮!
断腕之痛,与失败的打击之痛大不同,可不是“精明”和“镇定”可以抵消的。
廖善祥攥着碗口,痛到在地上打滚,哀嚎不受控制的不断从口中溢出。
鲜红黏腻的血液混着地面的尘埃,染上他那件雪白的中衣。
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
原本就是污浊的、黏腻肮脏的,再如何装,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周程阳见那俩年轻的不断往后躲。
速度极快地饶去背后,一脚给那俩踹翻在地。
他是武将。
力道大。
下脚又狠。
两人一下飞出去的身体,准确无误的摔在了张长洛的面前。
干瘦惨白的人脸上有飞溅状的血液,一双眸子布满了痛恨的血丝,看起来像极了来追魂索命的无常。
两人明显都做不到视死如归,瞪着惊恐的双眼,沉重的镣铐让他们蹬地挥舞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