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重一点,能多卖几个铜板。”
“有经验的妇人说,只要把家禽的脖子提起来,用一根管子对着它的喉咙直接插进去,打碎的菜叶什么的往管子里倒就行。”
“灌完了,用力吹口气,不咽也得咽!”
众人听得齐齐伸脖子。
感觉堵了一团硬邦邦、恶心巴拉的东西。
林浓悠悠叹息:“那可真是活成了畜生了。”
周琳琅很遗憾的耸了耸肩:“不想当畜生,还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那就只能别人喂什么,乖乖吃什么了!吃饱了,好有命继续遭该遭的罪。”
众人纷纷啧声:“这样好,才叫真的报应呢!”
帝王很民主的,应了大众的要求:“既然大家都觉得这些罪不至死,那就按着郡主说的办。割舌断筋的事,留着去监狱里处置,不要脏了这块地方!”
太医们都是机灵的。
立马上前给丧心病狂祖孙仨扎了针止血,又是敷药、又是灌药,让人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伤势而丢了性命。
萧承宴很满意:“行刑的时候,你们几个在旁候着,确保他们得活着!等他们伤势稳定了,该审问的,还是要审问,该用的刑还是要继续用,好好审审,还有什么没查出来的秘密!”
“别叫他们死了就行!”
刑部官员应声:“是,臣等明白。”
廖善祥从不怕死。
也做好了万一失败,就服毒自尽的准备。
见血封口的剧毒,从发作到死,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绝对救不回来。
谁也别想折磨羞辱他!
但是他没有料到会输在今日。
所以毒药没有带。
下巴被卸。
舌头上又被银针扎了几下。
整个口腔都是发麻的,甚至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