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状状的生辰好,命里有状元才,半吊子锁命符不可能完全锁住气运。就算放着不管,对状状来说也是种好事,如果他能自己冲破了锁命符,那就是鲲鹏展翅一飞冲天了。”
“真的吗?”妈妈眼里放着光,嘴角微微挂上了一丝微笑。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二孙子,我还能害他吗?”老头子笑眯眯地说。
听到这话,我爸妈像是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两人一起来到状状跟前,满是欢喜地看着他,那种充满了爱的眼神是我记忆中从没有过的。
在我的印象里,爸妈没有对我这样笑过,他们的眉头好像总是紧紧锁着,偶尔看向我的眼神之中甚至带着一丝忌惮和恐惧。
他们可能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存在芥蒂——我害死了我舅舅舅妈,将来还会害死他们,害死状状,而且我死过一次,现在的我估计是个不知从来搞来的魂魄,真正的常乐早就在小时候就随着那道雷给劈没了。
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一定是。
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画面,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外人。
我低头看了眼新买衣服上印着的“樂”字,突然又没那么喜欢了。
这个名字,好像压根就不属于我。
在客厅里坐了一会,爸爸就去厨房做菜了。我妈把状状放在一个儿童护栏里让他自己玩玩具,跟老头子打了一声招呼说是还要工作,就先回自己房间了。
老头子轻舒一口气,缓缓坐到了沙发上,一脸慈祥地看着护栏里玩玩具的状状。
我站在茶桌前面,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老头。
老头过了好半天才看向我,好像明知故问似的说:“你干啥呢?过来坐着啊。”
“不坐,我想回去。”
“回哪去?”
“临山榕树大院。”
“不行,你爸妈要给你过生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