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过的手掌伸过来。
我以为他要抓我的脚踝,但实际上并没有,而是隔着一段距离悬停在那儿。
他的手掌散发着一股热流,不是很强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电视里演的那些气功师傅。
这个有些奇怪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只过了三、四秒他就站起身,将手放在墨盘里面,再向托盘里的白纸上轻轻一甩。
纸上留下了一片墨点。
他回手拿起毛笔,眼睛一闭,伸手就在纸上写起了字。
我不懂书法,只知道他写的字是繁体的,字迹很草,但又很好看。最神奇的是,他明明是闭着眼睛写字,但每一笔都奇妙地将纸上的墨点连到一起,等两个字写完,白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单独的墨点了。
我心里想:这是玩杂技吗?是不是偷偷眯眼睛写的?
这边我正胡乱猜着,那边常安已经睁开了双眼。
他看了看纸上的两个字,皱着眉头嘴里继续嘟囔了一会,然后回头冲我爷说:“摇摇欲坠山中一鸠,守巢望海不死不休。”
老头子点头一笑,起身拱手抱拳道:“多谢,这是一点心意,笑纳。”
说完,老头子就从袖筒里摸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八卦盒,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放着些什么。
常安顾不上去擦满头的大汗,急忙快步来到我爷跟前,恭恭敬敬地半鞠着躬,用双手接过那个只有掌心大小的八卦盒。
老头轻轻拍拍了常安的肩膀,转头冲我示意说:“走了。”
这就走了?
算完了?
我心里画着一万个问号,但在这地方也不好直接问,就听话地起身跟常安点头示意,然后跟在老头子身后下楼往外走。
常安一路恭敬地送我们到外面,目送着我们上车离去,就算车子已经开出好远了,他依然站在门口朝我们挥手示意。
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