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生摇着头说。
“我记得他家是本地的吧?”刘龙问。
“好像是……”男生怯怯地点头。
“地址!”
“哦…生应了一声,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只给了一个模糊的地址——杏林花园。
“具体在什么社区,几单元,门牌号多少?!”刘龙又问。
那男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徐建昌本来也不怎么在学校,跟宿舍里其他人也没什么来往。”
“就没人知道他家具体住哪吗?”麻子插话问。
男生撇着嘴又摇了摇头。
我们三个无奈地对望一眼。
虽然我很少离开临山,但市区这边也不是完全陌生,起码知道杏林花园是靠近市中心内环路的一个大公园,周围都是住宅区,没有具体地址根本没办法找人。
刘龙显然知道徐建昌的床铺位置,过去在桌上床上好一顿翻找,但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出了宿舍,我问他俩能不能去学校查徐建昌的档案。
麻子摇头说:“肯定不行,学生档案属于个人隐私,不可能随便给咱们。”
“咱们就去杏林花园堵他?”刘龙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味道。
我觉得这样纯粹是浪费时间,就提议说:“要不,去问问那个受伤的女生吧,也许她能知道徐建昌家住在哪。”
刘龙顿时纠结了起来,看得出他很不愿意去。
我冲麻子使了个眼色。
麻子立刻心领神会,拍了拍刘龙的肩膀说:“这件事不只你妹妹是受害者,那个女孩也挺无辜的,去看看也应该。”
“去看了,昨天就去了。”刘龙紧紧皱着眉头说:“她爸妈都在气头上,根本没办法说话。”
“那也能理解,换了谁遇到这事心情都不能好,但是这事要真像常乐说的那样,咱就必须得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