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不等刘龙再问,我就向他们解释说:“徐建昌用的那个情蛊是一种叫离心虱的邪虫,下蛊81天之后,蛊虫就会吃光徐建昌的内脏,从他肚子里爬出来。这小子负责盯着徐建昌,到日子了他就通知天哥来收虫,把这个虫子磨成的粉末配合咒语就能控制人,很邪。”
“同样的事你们干过几回?”麻子立刻问那小瘦子。
小瘦子身体一激灵,结结巴巴地说:“两……两回。”
“就两回?!”麻子厉声问。
“三回!”小瘦子急忙改口说:“真的就三回,算上这次三回。”
“三回,也就是说,之前已经有两个人因为这个蛊死了。”麻子皱着眉看向刘龙。
“都是本市的吗?”刘龙问。
小瘦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纳闷地看了看麻子和刘龙,问他俩:“你们听说过这事吗?按说这种死法应该会上新闻吧?”
麻子和刘龙全都摇头,随后我们就一起看向小瘦子。
小瘦子怯怯地抬起头,发现我们都在盯着他,又赶紧把脑袋埋向地面,撅在那里不问自答:“之前两次天哥让我盯的是住在老棚户区里的外地人,死了也没人知道,尸体都是他们埋的!”
一边说,小瘦子一边抬手朝昏死在地上那扎辫胖子指着。
“靠!”麻子不由得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事好像整大了,要不,报警?”
“警察能信吗?”刘龙犹豫道。
“好说,我有认识的。”我信心满满,打开徐晓谦的微信聊天框,发了个语音通话邀请。
提示音刚响了一声,徐晓谦那边就立刻接通,声音紧张地问:“怎么了?马局又安排新活了?”
“不是,我这边自己的事。”我说。
“哦,吓我一跳。”徐晓谦长舒一口气,接着笑嘻嘻地问:“啥事啊?感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