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静波急得满头是汗,嘴角一会向上一会向下,心情估计已经复杂到了极限。
看在他之前很配合我做活动的份上,我才耐着性子回答道:“我俩和岛上的人打了一架,他们倒是没说要投诉,我俩也没提鼎丰,但是只要岛上这些人不傻,他们肯定知道我是谁找来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钱静波顿时慌了,两个眼睛不停眨,眼珠子左右乱转。“不行不行,得回去,得得得去找岛民解释一下。老李,调头去岛北生态村,我得过去和他们解释一下。”
说着,钱静波就让代步车的司机调头。
司机很听话地调转了车头,与此同时钱静波的手机也响起来了。
他被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看了下,脸色难看至极。
他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慢慢放在耳边都不敢出声问话。
我听不到打电话的人在说什么,只看见钱静波的肩膀渐渐耷拉了下去,背也驼了,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
司机老李也看出钱静波的状态不对劲,就放慢车速问:“还去吗?”
钱静波无力地摆了摆手,声音微弱地说:“回酒店吧。”接着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没问他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得到。
回到酒店里,钱静波一转眼就没了影。
大厅的活动还在继续,我和麻子带了一身伤进到大厅都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紧张激动地盯着手里的兑奖票,等待着开奖结果。
最先发现我和麻子的还是赵勋。
原本她脸上还挂着笑,一看到麻子受伤了,她连奖票都不要了,赶紧跑过来问麻子为什么伤成这样,一边问一边心疼地去摸麻子脸上的那些淤青。
我看得有些嫉妒,怎么就没人关心一下我的伤,明明我伤得比麻子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