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
次数若是多了,他怕自己生出无端的占有欲,毕竟她不属于他。
有朝一日,她也会离自己而去,会奔赴她心底的爱人,会背叛自己,会想取自己的性命。
可是那又如何,他还是愿意在她身边安然入睡。
真到了那一天,若是她未真伤害到自己,他便因为救命之恩,放她离去,若是她要自己死,他也只好处置了她。
死在他手中的,也并非没有曾与他亲近的,背叛便是背叛。
直到那一天,她说到了孩子,兴致勃勃地说到“宗烬”这个名字。
他忽然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何意思,是真想生,还是试探自己,只是话未问出口,又怕她察觉他的情绪,干脆表现得一如往日冷淡。
他也并不喜欢这个“烬”字,跟尽太像,并不吉利,他希望他的孩子,一生顺遂,不要如他一般,只是家族工具。
宁芙难得好心情的,勾了勾他的腿,她已许久不会这般主动撩拨他。
只是后来又不太高兴得质问他:“我的孩子,我还做不了主了?”
倒真像有那么回事。
于是他说,再看。
再看的是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跟他孕育子嗣的念头,如果有,她想取什么名字都可以,若只是试探他,那也不会有这个孩子。
……
陆行之回神。
他的性子是有问题,过于冷淡,无法对人敞开心扉,可是心中,却也并非是毫无波澜。
只是受过了伤害,信任不了别人,也怕再度被伤害。
“你与宗肆成亲那日,与上一世一样美。”既有芍药之艳,又灼灼如玫。陆行之那日也看了许久,只是他从她的新郎官,变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其实,是件痛苦的事。
宁芙的身子,也有些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