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哪里来的孩子!我不能生,我不能生!
赵伯耕捶胸顿足,神情疯狂,眼睛猩红,整个人就如同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
他这模样骇的连翘心中狂跳。
她想跑开,想距离这人远远的,可是屋子就这么大,她能跑到哪里去。
再说了,跑了事情就解决了么?并不是。
相反,真跑了,她就把赵伯耕得罪死了。
她闹了假孕那一出,让赵伯耕的所有算盘化为乌有,这人许是不想常慧心看笑话,许是不想再传出薄情寡义的名声,就没有将她休弃,而是继续留她在府上,做着伯夫人。
但别看她是个伯夫人,她在这府上的地位,却连个小丫鬟都不如。
这一院子的丫鬟婆子,除了她进门时自己带来的,其余人谁拿她当回事儿。
当家都当她不存在,甚至为了恶心她,还公然坐在窗户下头嚼她的舌根。
连翘知道这些人敢这么做,全是老夫人和二房在背后撑腰。
她之前嫁进门,想要尽快拿权,与老夫人争过一段时间的管家权。
有赵伯耕在身后撑腰,她自然稳胜一筹,但在她拿到管家权的当天,老夫人就病倒了。
她作为新媳妇,自然要去给老人家伺疾,如此,府里的事情可就不就顾不上了。
加上她看了两天账本,也看出了这府里表面花团锦簇,内里却是一个又一个窟窿。侯府如今完全是靠典当祖业维持生计,就这老夫人还想从中赚些好处。
她不敢接手了,怕最后账对不上,老夫人栽赃到她头上。
她顺理成章的退出,反正那时候她怀孕的事情也众人皆知了,她干脆就去养胎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赵伯耕与二房还有那样的协议。
也是因为那协议,二房几个子女视她如仇敌,没少在老夫人面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