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和家里的这个智囊说了下今天的见闻,问道:“那个傅肖庵提的要求,你后来跟他怎么说的?”
“他要警察局长的任命权。”周部长把谈判的事情说了下。
“你同意了?”陈璧君问道。
“还没有,不过我看这个警察局是只能给他的。”
“为什么要给他?我看完全不用给他。”陈璧君皱眉道,“傅肖是南京派遣军的关系,不动他这个市长之位是可以的,但是其他的条件不应该满足,也不需要满足。
我们和日本人谈判,建立新政权是日本人同意的,他傅肖庵就算没这个警察局,又能怎么样?他还能不当这市长了?
而我们丢了这个警察局长将来在上海就问题很大。
你现在已经答应了他限制特工总部的权力范围,那将来上海的一般案件查不查等于全部落到了警察局头上,他是不反叛,但他打的主意不就是把整个上海的权力握在他手中么?
我们以后在上海怎么行事?”
周部长淡然道:“这不还有顾砚声的司法部么?以后上海司法部门的任命权在南京的司法部,顾砚声肯定会把司法部门握在自己的手里,有他进行监督,傅肖庵哪怕拿了警察局,也不可能在上海一手遮天,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璧君不满,“司法部给不给顾砚声这根本是没定的事情,你怎么能在没定的事情上下这个结论?”
“不给顾砚声给谁?”
“给李圣五啊,他是跟着我们过来的,一个留过日的法学博士,日本人对他也会有好感,你不把司法部给他,你给一个认识都没几天的人,合适么?这可是司法部,不是杂货铺。”
陈璧君说完就看向汪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顾砚声什么人我们都不清楚。”
“顾砚声我看他其实还挺精神的。”汪逆在脑海中回想了下顾砚声的影像,出言对老婆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