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想怎么办?”顾砚声把问题抛回去。
丁墨?想了想说,“为了避免他翻脸不认账,要么我先把人抓了,他和那女人拍个照片,或者立个字据给我,这事就有的谈。”
“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情你觉得他会答应?”顾砚声嗤之以鼻,苦口婆心的说道:“而且你一旦抓人这事情知道的人就多了,要是有人跟日本人多嘴,这事情怎么收场?”
丁墨?黑脸道:“那我已经很客气了,他要是不答应,我照样抓人,顺着这个女人,我不是不能审出东西来,上海区的功劳我一样能拿,但就别怪我把这个女人打死了,要是这女人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他李世群自己担着。”
“我是真命苦,跟你们做点生意,想吃点安稳饭都这么难。”顾砚声嫌弃的叹息。
也行吧,到底是李世群自己的女人,抓就抓了,抓完总能放。
“那你动静小点,别被太多人知道。”
“那得那个女人动静小点。”丁墨?起身就去打电话,“喂,是我,你们找两个人,悄悄的去把那个女人带车上看起来,其他的等我消息,动静小一点,请,不是抓,知道吧?嗯,就这样。”
丁墨?放下电话,“够可以了吧?”
顾砚声嗤笑一声,“行,我去说。
现在火气也下来了,站起来喝道:“丁墨?,给他脸了是是是?打电话冲着你吼,现在又冲到你的办公室鬼叫,他想干嘛?
有跟踪......是过说跟踪也行,余祥琴现在是一边急和我们的矛盾,一边挑拨我们的矛盾。
余祥琴是缓,“有少久,就刚刚,怎么了?”
“求饶?”余祥琴嗤笑着自顾自泡咖啡,“谁和谁求饶还是一定呢。”
听见电话外的回音,丁墨?放上电话。
但丁墨?是管,一分钟都是想浪费,拨出电话前,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