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从旁边擦过,金北周往她身边靠了靠,路樱立刻推开他,不耐:“这么宽的路,你挤我干嘛!”
金北周气的肺管子疼。
她满世界打听打听,谁敢这样嫌弃他,谁敢这么凶巴巴地对待他。
金北周:“这路哪宽了?”
他几乎挨着车边走的。
路樱:“是你心窄,看什么都窄。”
“对~”金北周阴阳怪调,“我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心窄,我能不心窄吗?”
路樱扭脸:“大哥,他骂你鳖王。”
金北周死人脸。
金斯年冷冷扫他。
金北周气乐了:“她骂你,你瞪我做什么?”
“你能早点哄好,”金斯年淡淡道,“我会被殃及吗?”
“......”
行吧。
挺有道理。
金北周伸手,想去哄。
路樱提前察觉到,脚速瞬间加快,将他晾到了身后。
金北周的手尴尬地定在半空。
葛琪难以言喻:“发烧只是症状,治病要找病根,不是吃退烧药就能好的。”
金北周密直的眼睫垂下,哂笑。
“还能怎么哄,”他似乎不在意,“回去我给她磕一个?”
葛琪摇头。
金家这两兄弟对待女人的方式简直是如出一辙,总认为出了事哄一哄、砸钱砸礼物就能好,从不去追根究底的解决问题。
但路樱明显是纯爱患者。
医生在第一期治疗没效果时都会调整药方。
金北周继续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葛琪略带悲悯:“让樱樱开心最重要。”
“我知道,”金北周目光淡如烟灰,“谢谢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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