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樱:“给我女儿补一个满月酒就好了。”
金北周嘴巴动了动:“婚礼为什么不办?”
“不想办,”路樱说,“别兴师动众了。”
这个理由说服不了金北周。
他生了一晚上的气。
气着给路九月念完故事,气着给她哄睡,再气着回到主卧,气着给路樱吹干头发,最后气着给她倒了杯水。
气得明明白白,并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生气。
路樱忍不住笑了:“你干嘛啊?”
金北周:“婚礼不让办,还不许生气了?”
仪式感呢?
她不是最爱仪式感?
路樱爬到他怀里坐着,脑袋往他肩膀搭:“日子是我们自己过,咱们好好的,那些不重要。”
若是轰轰烈烈到最后潦草收场,她更想要细水长流。
金北周安静短瞬,搂紧她:“我保证不会再有危险的事出现。”
否则,他也不敢回来。
路樱点头,手捧他脸颊,亲了又亲。
金北周睨她。
看吧。
他就说她最爱亲他。
“还有件事呢,”金北周端架子,“不办婚礼,然后呢?”
路樱:“给你过生日。”
金北周:“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路樱看着他:“十八个儿子。”
“......”金北周眼皮耷拉,“其实你不打算给我准备礼物的,对吧?”
路樱耸耸鼻翼:“准备啦,不是说了吗...”
“不要!”金北周把她摁回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谁要儿子,送点有意义的。”
路樱装傻:“什么有意义啊?”
金北周气结:“你还装!”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