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冲带,诸多夷人部落常游走在三方之间,今个帮南诏,明个帮吐蕃,手上肯定有唐人的血债。
鲜于岳他们三个肯定早就想杀光这些个杂夷了,只是应该不知道山路,才一直隐忍着。
现在终于到了铜山关,而他们晓得后面的路,所以就想在这卸磨杀驴了。
但赵怀安岂能让他们杀了老墨。
老墨被杀,那些夷人肯定要跑,甚至自己刚收的三个门徒也要离心,那自己刚搞的小团体不就散了?
等等?这鲜于岳是不是就是要翦除自己的羽翼,让自己没个势力?自己这一路和他聊那么多,肯定是让他给惦记上了。
片刻间,赵怀安想起了那段话: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这孙子,我要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把我当狗?这几个老祖宗,人心太恶了。
电光火石之间,赵怀安忽然想到了办法。
他对鲜于岳道:
“老岳,要回邛州,是不是必须过这铜山关。”
鲜于岳叹了一口气,点头:
“不错,去邛州,必须要穿这铜山关,然后沿河向东。我知道你意思,但你真的要信这些人?”
赵怀安拍着胸脯,正色:
“我信,如这些夷人真卖我,我手杀之。但现在,不要因为猜忌,就自相残杀,后面要走的路还很远。”
说完,赵怀安扭头对阿奇墨:
“老墨,你都听到了。我信你,但你也需要让他们信,所以你要给大伙立下投名状。”
阿奇墨没听过投名状这个词,但猜到了意思,坚定回赵怀安:
“恩主,你放心,老墨什么都愿意干。”
赵怀安点了点头,他先扭头看向退到一边的孙泰、赵虎二人,呵斥道:
“我这人最恨别人不诚心。你们要是有多余想法,我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