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比窗外的雨丝还要凉,却没舍得抽回手。
他还是试图用清醒理智的话来劝她,可这些话只会刺激得盛墨更加疯狂。
盛墨突然仰头咬住他的下巴,不是调情的轻啄,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
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时,她却笑了,眼角滑下的泪珠滴在他颤抖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不提?沈清翎,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回忆里自生自灭,你太残忍了。”
“明知那一两个月只是你为我编织的幻梦,可我却彻底走不出来了。”
“我不仅忘不掉,反而希望自己永远在那个梦里不要醒来。”
“我越是希望自己忘记,就越是痛苦,对你越是难忘,越是想要得到你。”
她猛地抓住他按在自己腰间的手,迫使他的掌心贴上那道新添的浅疤。
结痂的皮肤触感粗糙,却在他掌心下微微颤栗。
“这里想着你的时候最疼。”
“比刀子划下去还要疼。”
“越疼的时候越想你。”
“我经常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你想的快要窒息。”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淬毒的钩子。
“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你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恨不得亲手一刀捅在她们心口上,可一想到你难过痛苦的眼神,我又不敢了。”
“所以我只能捅在自己身上,克制我无法压抑的疯狂和杀念。”
“清翎,我很想为了你做一个正常的好人,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我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她笑着笑着眼泪不断涌出,看得沈清翎心脏都揪紧了。
沈清翎的指节骤然收紧,喉结剧烈滚动。
他看见她眼底翻涌的疯狂与脆弱,像困在玻璃樽里的火焰,明知靠近会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