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只不过,大概的意思林十安是听懂了,他想要再确定一下:
“知清,你是不是想将刑部尚书拉到林家这头来?”
“这话只对了一半。”林知清张口回答:
“更确切来说,我是想将他拉离镇远侯府的那头,至于站不站在林家这头并不重要。”
这一回,林十安和林从礼听懂了她的意思。
林知清见二人明白了,张口询问:“堂兄,大伯,你们对刑部尚书的儿子可有了解?”
这便是打算从刑部尚书的儿子入手了。
林十安心中有所猜测,开口道:
“此人自小便去了边关,但并未闯出什么名堂,回京以后甚是低调,转投文道,喜赴诗会。”
“先前我倒是遇到过他一次,看上去是个翩翩公子,对我也并无瞧不起之色。”
听了林十安的话,林知清心中有数。
这些东西同她查探到的差不多,由此可见,此人隐藏得有多好。
不过,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刑部尚书定然是对这个儿子耳提面命过的。
毕竟若是再闹出什么事,刑部尚书可就脱不开镇远侯府的控制了。
不过,林知清总觉得这刑部尚书之子绝不会那么安分,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她一定得找机会仔细查探一番。
这么一路思考,御史中丞的府邸很快便到了。
与其他两个人不同,这是林知清第一次接触御史中丞。
先前,她只听过御史中丞王渊的名讳。
此人林知清是一直留意着的,毕竟前任御史中丞是直接拿出了林从戎通敌叛国的证据,导致林家破落的罪魁祸首。
他的学生王渊,自然也是林知清的观察对象。
且这种观察仅次于镇远侯府。
不过,即便林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