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去,认真道:“你也得长命百岁,没了你这颗心,我活不久……”
江念回看向他,她映在他琥珀色的眼底,轻声道:“为了大王,妾身一定活够本。”
次日一早,江轲走了来,同江念、呼延吉一道用早饭,船上有王庭的膳厨,每餐饭食无不精细、多样。
江轲不愿独在房里,是以晨间同他二人一道用朝食。
从他刚才进来,就见呼延吉同昨日大不一样,精神满满。
昨日,二人凭栏闲聊,江轲让呼延吉装乞扮怜,于是扯到巫蛊一事。
“巫蛊?”呼延吉问道。
“你们夷越不是擅长巫蛊么?”江轲不答反问。
呼延吉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江轲:“谁告诉你夷越擅长巫蛊的?”
“我姐……”
呼延吉噎了一下,点了点头,是了,江念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过巫蛊,也不知她为何认为夷越擅巫蛊,八成是看多了杂七杂八的书和戏文。
“夷越不擅巫蛊,没这些玩意儿。”呼延吉说道。
江轲一拍栏杆:“有没有不重要,别人信不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阿姐信。”
就这么,呼延吉思前想后一盘算,不管荒唐不荒唐,行了这事。
江念朝食吃得不多,用了一些,坐等他二人慢用。待他二人用罢饭后,江念仍往甲板上去散步消食。
“怎么样?我姐是不是可心疼?”江轲问道。
呼延吉点了点头:“差点被拆穿。”
江轲笑道:“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就拆不穿,放心好了。”
正说着,又听到甲板上的说话声,呼延吉同江轲走出屋室,仍是立在栏后俯瞰着甲板。
就见苏和坐在船阶上,懒散的样子,嘴角挂着笑。
旁边立了几个侍女,江念同云娘也立在不远处,不知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