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慌张,反而有种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的感觉。
她还正愁该怎么毫不刻意地挑起这个话题呢。
萧清禾第一时间站出来反驳:“小姨,我和卫凌泽之间的事跟小婶婶没有关系。”
云晚棠直接摇头否决:“禾儿,当初泽儿重伤瘫痪,你都坚持不肯解除婚约,足见你对泽儿的深情,若无人挑唆,你怎会跟泽儿走到如此地步?”
云晚棠说着红了眼,不知是心疼萧清禾,还是在惋惜这段人人称赞的感情。
萧清禾眉头紧蹙,这次祖母让她随父兄来参加冬猎,的确是想让卫家和其他人都看到萧家的态度,但真要和离,还得两家族老坐在一起商谈才行。
她没想到云晚棠会突然当众提起这件事,还把错都归咎到春喜头上。
她和卫凌泽之间的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万一哪句话说得不对落下话柄,便会让萧家陷入被动的局面。
萧清禾在心里斟酌着字句,不敢轻易回答。
这反应在云晚棠的预料之中。
她自然知道萧清禾为什么回萧家去住,但她断定萧清禾不会当着皇后和这么多世家夫人的面说出真相。
为人妻者,侍奉夫君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云氏给萧清禾下药不对,那也是萧清禾任性拒绝同房在先。
旁人不知细节,只会觉得萧清禾被萧家养得太娇纵蛮横。
萧清禾不敢轻易开口落下话柄,云晚棠就能借这件事扣春喜一个忘恩负义的罪名。
老话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更何况春喜和萧清禾还不是血缘至亲。
只要今日能把春喜抹黑成喜欢插手别人家事的搅事精,皇后和诸位世家夫人都不会再愿意与她结交,就算恒阳公主再喜欢春喜也不足为惧了。
云晚棠很擅长做这种事,她已经想好要如何步步紧逼将春喜逼入绝境,这时突然听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