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哭得哀伤:“东夷贼子,杀我士卒三万,头颅筑京观,躯体被马踏又放火焚烧……”
百姓痛哭失声。
浊河决堤,要了命,丢了家园,而入侵者的行为更令人发指。
在战乱的年代,谁家没有当兵的儿郎?
容云鹤,他不领凌迟谁领凌迟?
傅璋和容云鹤的行刑现场,林幼仪没有看。
她在监牢里单独见了姚素衣。
狱卒给她搬了椅子,姚素衣被压在地上跪着,她看上去又老又可怜。
林幼仪对众人挥手,大家都出去,监牢里只剩下林幼仪和姚素衣。
“姚素衣,知道什么是刖刑吗?”
“云王,你已经高高在上,何苦与我们这些蝼蚁一般见识?您放过民妇和两个孩子吧?”
姚素衣哭得可怜,“璋郎他已经残疾,活下去十分艰难,你为何这样狠心?”
林幼仪冷漠地看着她,毫无温度:“本王凭什么要放过你们?”
“……”姚素衣张口结舌,是啊,云王为什么要放过傅璋一家?
“民妇笨,不会说话,求求您,我们都是乡下可怜人,什么都不懂,你放过我们,让我们去讨饭,自生自灭,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进京城了好不好?”
“姚素衣,杀人偿命,傅璋双手沾满百姓鲜血,你也不干净,你的兄嫂都死于你手,夏青樾也死于你手,包括她的三个孩子。”
林幼仪说道,“你死十遍也无法偿还血债!本王放过你,谁来救赎那些冤魂?”
“你……你是不是也做了那个梦?”姚素衣忽然说,“你是不是在报前世之仇?”
林幼仪淡淡地看着她,说道:“前世?”
姚素衣肯定地说:“你一定是知道了前世的事,不然你不会这样......一定是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