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想到那块宝贝上了。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大举特举了一番,求祖宗保佑秋哥儿榜上有名。”
“然后呢?”苏泰追问道。
“后面的事儿你都看到了。”苏满一摊手道:“所以我听你们说没有秋哥儿,才会不死心上前仔细再看一遍。结果就看到了,那红纸消失了一角!”
“祖宗显灵了!”苏泰这下也深信不疑了。
“对吧!”苏满又一摊手,无可奈何道:“按说读书人当‘敬鬼神而远之’,可谁摊上这种事儿,谁不迷糊?你让我能怎么想?”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儿呀。”苏泰笑着安慰大哥道:“这说明咱家要文运昌盛了!说不定咱们老祖宗的文脉,要续在你们哥俩身上了!”
“别瞎说……”苏满赶紧喝止苏泰。“说了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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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一行十余人,借着月光走在回二郎滩的路上。
苏满苏泰哥俩,在队伍前头大搞封建迷信,苏录哥几个在中间也聊得欢。
大伯则拎着佩刀,走在队尾断后,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自打看到侄子考上书院后,他就没笑过。
这时苏有才故意落在后头,与他并肩而行。
大伯目不斜视,或者说避着二弟。
“大哥有心事?”苏有才搭话道。
“婆娘不在身边,老子开心还来不及,能有啥子心事?”大伯粗声道。
“那今天你那番话,啷个意思嘛?”苏有才便图穷匕见。
“啥子话嘛?”大伯装傻。
“就是中午秋哥儿进考场时,你跟他说的那番话。”苏有才直截了当道:“明显话里有话。”
“唉,要不说你们读书人好钻牛角尖,整天瞎寻思什么,没有的事儿。”大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