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百年基业,太后迁至东都,再合适不过。”。
至此,姚航突然明白,也许秦悦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将太后送往寺庙,而就是东都。这两个地方虽然听起来大为不同,却有着相同的本质,便是太后必须离开皇宫,离开京城,一个离开皇宫的太后,到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秦悦这一着完全来得突然,他之前没有任何准备,如今早已不再有驳斥的可能,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太后迁出皇宫的时间。
下朝之时,太后迁居之事已定,只是时间未定,可这时间最多等后明日便会确定下来。
有些人皱眉,有些人高兴,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一手将姚舜华推上太座宝座的秦悦,为什么突然要将太后逐出宫中?
消息飞一般传开,下午,一个戴帷帽的华服女子从轿中|出来,站在了睿王府门前,下人拿了她手中信物进去后,很快就回来,开了门迎她进去。
华服女子步态优雅却稍选急促,行至无忧阁,步入秦悦房间,揭了帷帽,这才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姚舜华今日的穿着不再是按太后的标准来穿着,而只是一个贵气的年轻女子而已。
高挽的发髻,轻轻摆动的金色步摇,绯红色的金线绣花大袖,端庄美丽的面庞,望过去宛如一只迎风而立的牡丹花后,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美,让人想亲近,却又不敢亵玩。
她站在他面前,面色微带着痛意,沉声道:“只是为了她?”
秦悦就坐在她面前的榻上,一身宽松白衣,身上披了件深色披风,盘腿而坐。他微微一抬头,回道:“我说过,不要动她。”
哪怕亲耳听见,姚舜华依然不能相信这话的真实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如此对她,怎么可能在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
她以为他不会,她以为他永远也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