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抬了脚,抬了膝盖踢人,她们便将她往床边推去,地上满是碎物,她怕摔倒,怕伤了孩子,可在她小心着肚子时,她们已按了她在床上去绑她的腿。她回过头来向秦煜求饶,只见着他眼中那阴森可怕的眼神,突然之间,她就想起了裴仲贤死的那天晚上。现在,他是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吗?而她,成了他眼中的裴仲贤?
她打起了寒战,止不住地想起乐正舒,她希望他能知道她有危险,甚至希望着,他能过来带着她从此逃离这她似乎再也逃不出的王府,她也愿意和他远走天涯,一辈子就与他相偎。
“退下!”秦煜的声音提醒她她已经被绑好,离开了丫环的禁锢她立刻就想从床上翻下来,她努力着,却因为大着的肚子而行动十分不便,在她才滚到床沿时,他就已自己推着轮椅移到了床边,然后按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不能再试图离开。
她侧身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在背后,脚踝处也被衣带紧紧绑着,看着秦煜,她不知道是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不知道是该质问还是该求饶,但心里似乎知道,无论什么办法都没用,她就像那夜的裴仲贤,他仿佛毁定了她。
“秦煜……你这是怎么了……”
他静静看着她,然后道:“告诉我,出去做什么了?茶楼?茶楼里不只有歌舞,有戏,还有男人是不是?是谁?乐正舒?秦悦?还是其他男人?你还去那个碧云山,那里又有什么?不只有太妃是不是?你甚至都不和花飞嫣一起去,因为你要在那里幽会男人么?阿英,你从来就不是个安守妇道的女人,你生了一副银荡的心,一副银荡的身体是不是?”
“我没有,秦煜,我可以找人证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秦煜,你没权力这样冤枉我,我说过,就算我爱上别人,我也会向你坦白,在此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死不认罪是么?”他打断她,然后扶着床沿,缓缓起身,她不知道,他已经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