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荆州城奇珍坊订制,当作田家次女、也就是本县母亲的嫁妆送到荆州薛家,二十二年后,本县母亲病逝,临终前将玉镯拿出来给了本县。两个月前,本县上了一次福仙楼,在那里丢失了身上的玉镯,今日,却在这里看到。尹小七,你说本县说的对吗?”
尹小七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张有金早就被惊住了,万万没想到这玉镯竟然就是县令的!别说县令大人说得有根有据,就是他什么不说他也是相信的啊,因为这县令他可是知道的,万不可能在公堂上撒谎,这下子,他也没话了。
薛尚清这时看向张有金:“张有金,你虽从尹小七身上搜出玉镯来,但归根结底,这与你丢失的耳环无关。除了玉镯,你还有别的证据证明东西是尹小七偷的吗?”
“这……这……”张有金正是无话时,公堂外却传来一阵“老爷”的唤声,张有金转过头去,只见公堂外站着自家小厮,这时看着他,朝他低声道:“老爷,耳环找到了,没被偷——”
这一句话声音虽不大,但却足以传到并不吵闹的公堂中,顿时,真相就这样大白了:一切不过是场闹剧。
薛尚清看向那小厮道:“进来说话。”
小厮怯怯地走进来跪下,薛尚清问:“你刚才是说你家老爷声称被偷的耳环找到了?”
“是……找到了……就刚刚,被丫环从桌子底下找到了……”小厮结结巴巴地回答。话音落,很快就惹来张有金一片怒骂声。
薛尚清拍响惊堂木,突然之间冷声道:“张有金,公堂并不是你儿戏之地,出了事确认清楚之后再往衙门来,下次若再如此,大刑侍候!”
薛尚清很少说出“大刑侍候”这样的话,此时在惊堂木之后冷声一说,立刻就让张有金吓得一颤,刚才骂小厮的话已半截留在了嘴里,低了头再不出声。
退堂之后,张有金又羞又气地要回去找自家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