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责罚!”薛尚清拜在了薛大伯面前。
薛尚淑也在一旁坐着,看着薛尚清这样,不禁湿了眼角,心里暗暗怪自己没有把沐晞劝下来,早知如此,要真劝不了她还不如直接把事情告诉哥哥了好,怎么说那时候也没有大伯伯母在,什么事他们都可以私下解决了,那时候解决,总比等到现在哥哥在大伯面前认错,把这么失颜面的事揽在自己身上好!这事要是传到了家里,那哥哥还有脸见人吗?有谁会为了点钱而让自己的妻妾去画这种画的?
薛大伯连声叹了好几次气后才道:“好了,这事,你要是真知错,只要决心改倒好,就是……”他沉吟道:“现在她的身份已经泄露了,你身边是万不可能出这种丑事的,你准备怎么办?”
薛尚清紧张着,试探性地回道:“侄儿马上便让她不再画了,也绝不承认自己是那个作画之人。”
“可现在已经晚了!人家都找到家门来了!你作为县令,怎么和这全县的人交待?”
“这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人专门来查,只要我一口咬定没这回事……”
没等他说完,薛大伯就将他打断道:“尚清,你还不是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么?你可知道声誉有了污点,再怎么也洗不掉了,还是,其实你是知道的,可你就是不愿把她赶出家门?”
薛大伯竟还是将这方法提了出来,薛尚清立刻道:“这自然不可,她本来就是听了我的话才去画的,我又怎么能把责任完全推给她?”
“这件事,她本就有责任。”杜氏说道:“你既糊涂,她就该劝阻你,结果她不仅不劝,还自己去画。当然,就算此事她有责任,我们让她一个女子完全背负这事也不对,只是尚清,我想的是,以她的性子,终究是不适合待在你身边的,这样迟早会出问题,不如就趁此机会给她另寻个归宿,我与你大伯拿出钱财出来给她,看她是愿意自己寻个落脚处呢,还是再去另一户人家里做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