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尹义道,“之后张家两兄弟也就分家了,之后三年张锡麟还是嗜赌如命,又欠下了不少钱,每次欠钱就去张誉麟的药店要钱,不给就耍赖,搞的两兄弟非常不愉快!”
柳下惠和尹义都在听着电话里的人在说张家兄弟的事,尹义这时低声对柳下惠道,“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电话里那人继续道,“后来张誉麟狠心不给张锡麟还账,张锡麟没有办法,将自己能变卖的都卖了,还是一屁股的债,张锡麟见张誉麟似乎有了悔改之心,就介绍了两个药农给他认识,让他自己开一个药材批发点,开始生意还不错,但是张锡麟这小子死性不改,又将店面输光了,不过这次没有找张锡麟,也不知道什么人帮着他将钱都还上了!”
柳下惠听到这里已经知道大概了,看来是叶无道帮着张锡麟还了钱,就是想让张锡麟帮他来对付自己,这么说从张锡麟第一次上门就已经在实施这个计划了。
尹义这时问电话里的人道,“这小子在古阳郊区的那批药材是怎么回事?查到来路没有?”
“暂时没什么消息!”电话里的人对尹义道,“张锡麟虽然不常去那,但是也雇了几个人在那守夜,我们想进去不容易,加上这家伙总不出现,附近的人对他也没什么了解!”
“继续追查吧!”尹义对着电话说了一声,这才挂了电话,看着柳下惠道,“这批药绝对有问题!”
柳下惠这时点上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嘴里喃喃地道,“叶无道?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叶无道?”尹义闻言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就是你那个同门师兄?”
柳下惠没有说话,继续抽着烟,心中却在想着,如果自己是叶无道,找到张锡麟这种人,应该会步什么局来陷害对方?
柳下惠想了良久没有说话,尹义这时站起身来道,“这只丧家犬,我们不找他,他反而总来缠着我们,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