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飞儿越觉得内心里惶恐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开始飞快地加速跳动?
左胸口有一根筋,感觉崩得死紧,那根筋扯着自己的左心肺,疼得她额上连冷汗也冒了出来。
终于,她看到了一座水牢,四四方方的一座水牢,四周加固了许多的钢铁块,其中有缝隙的地方,还用了许多的细线密密镶在了一起,成了一道巨网,连苍蝇也飞不出去,而以她办案的多年经验告诉她,这里面一定囚禁着一个人,她望着那座水牢,心里七上八下,耳朵嗡嗡作响,眼皮突突地跳动,而李妈一个人站在水牢旁边的一条吊桥上,凝望着水牢半天,眼神空洞,最后,双腿弯曲成了一种半蹲的姿势,从一块石头的缝隙里拿出一把香蜡,她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嘴里喃喃碎语。
但是,由于隔着一定的距离,飞儿听不清楚她在细语些什么,整座地牢里,空气本来就不流畅,再加上香烟缭绕,更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飞儿提着一颗心,踩着虚浮的步子,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她靠近,近了,终于听到她在说:“对不起,对不起,夫人,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原谅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夫人,我不是有意的。”
她接二连三重复的话语钻入了飞儿的耳朵里,而那‘夫人’两字,让她倏地瞠大了双眸,在她的记忆中,李妈一向尊称她母亲米秀芬为‘夫人’,然而,李妈对着一座水牢烧香拜佛,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啊?飞儿的心在狂恨地嘶吼,在咆哮,犹如千军万马在厮杀,再看向那座水牢,水牢是架空在一条小溪上的,下面是溪流,而四四方方的小屋子门扉紧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
猛地,脑子里快速划过什么,她一把揪住了李妈的衣领子,将她提到了自己的面前,无意识中,她的力道秀大,几乎勒得李妈快来断了气。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