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这里多感受一段时间。”
“从容,你对这件案子怎么看?”柳罡转过了头,双手捧着咖啡杯,看着路从容,看似随意的问道。
“这件案子,随着白开恩夫妻的现行,已经基本明朗化了……”路从容侃侃而谈,对于这件案子,他却是研究的比较透彻,对于那些案卷,他几乎是熟记于胸,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推演。
“你感觉着,白开恩和覃友利之间,是什么关系?”柳罡一边说话,一边留意着周围,附近的桌上也都没有人,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应该是以覃友利为主导的合作关系也有可能谭鸣是覃友利最信任的属下,不过,我认为是合作关系的可能性更大,谭鸣所藏的文物,虽然和覃友利的文物价值略有不及,不过,相差也并不是很大。”
“覃友利和谭鸣呢?”
“他们应该是搭档。”
“以谁为主呢?”
“我感觉应该是同等的地位,虽然白名凡的供述中,白开恩称呼谭鸣为老大,不过,我仔细的想了想,感觉这个可能性不大,白开恩所藏文物的价值,接近两亿,只是略微比覃友利少一些,我再对照了一下两人的年龄,谭鸣要大一些,而且他们是一起长大的,白开恩称呼他老大的,应该仅仅是年龄的关系。”路从容认真的解释着。
“藏品不能单纯以价值来计算,你仔细想想,他们三人的藏品,有什么区别?”柳罡微微的笑了笑。
“不能单纯以价值计算……三人的藏品,覃友利的是玉器、金属挂件为主的小型物件……柳大队的意思是说,覃友利……”低声的念着,路从容却是陡然的眼睛一亮。
“马上回去了,想家了吗?”柳罡打断了路从容的话,他们前方的桌上,坐上了一对年轻的情侣。
虽然没有说出来,路从容此时的脑子里,却是顿时的理顺了一条脉络,覃友利的那些物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