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兵马聚集了过来。
夏候彻将人带到了彭府,军医已经背着药箱快马赶来了,他没有让人立即诊治,先拿了金创药在内室先帮她处理伤势。
一个人解开了她身上笨重的铠甲,脱下外面的那层棉衣,这看到看到里面的棉衣已经染了大片鲜血,小心地避过伤口将里面这层棉衣脱下,握住箭尾骤一用力将箭矢拔出,伤口的血瞬间喷溅而出。
他眼疾手快的清洗,止血,包扎,对于曾多年生活在军中的他而言,处理这种的伤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夏候彻给她上了药,换了干净衣服,方才道,“进来。”
军医这才进着药箱进了屋内,到榻边诊脉,而后道,“皇上,娘娘是染了风寒,加之箭伤在身昏迷了。”
“什么时候能醒?”夏候彻冷声问道。
“只要娘娘今晚情况不恶化,高热能够退下去,明日就能醒了。”军医说道。
夏倔彻紧抿着薄唇望了望床上的人,道,“这两日你在彭府,照应容华娘娘伤势。”
“是。”
“下去煎药过来吧。”夏候彻摆了摆手道。
军医躬身退了下去,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夏侯彻在床边坐下,望着尚在昏迷中的人,又一次想起方才战地之上,她望向鸿宣太子的眼神,顿时如刺在心。
他愤怒,他痛恨看着上官邑时的她,可是他又莫名地害怕,害怕她的心里装着的是那个人,而不是他。
一名守城副将匆匆赶到彭府,在门外道,“皇上,鸿宣太子的一直在城门口不肯离去,彭将军他们无法回城,请皇上定夺。”
夏候彻望了望床上的人,起身出了门,“传旨调来的兵马还有多久能到?”
“还得一盏茶的功夫。”
夏候彻抿着薄唇沉吟了一会儿,对还在外室的军医道,“好生看护着容华娘娘,朕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