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胃口,不用麻烦了。”
凤婧衣也没管他的拒绝,叫了宫人去传膳过来,自己到了桌边盛了饭,所头催促道,“我也没吃呢,一起用点。”
萧昱抬眼望了望她,起身到了桌边坐下,却半晌没有动碗筷。
“阿婧,郑太妃说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凤婧衣知道瞒不过他,便坦言道,“就一两天前的事,陛下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否认,在刚刚得知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心里是难过甚至愤怒的,但是作为父亲,他要保护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错。
纵然一切开始是太上皇所设计,但当时那个关头,他不回来,他就可能真的死在动/乱中。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太上皇也已驾崩,再说谁对谁错又有什么用。
“阿婧……”
“事情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不要再多想了。”凤婧衣打断他的话,温声说道“用膳吧。”
当时他也并不知情,也并没有想到自己离开的几天功夫,南唐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萧昱沉默地端起了碗筷,一声不响地用膳。
晚膳过后,萧昱还要赶去书房处理积压的折子和公主,临行道,“这两日也快到瑞瑞的生辰了,要不……你回凤凰台吧。”
凤婧衣沉默一阵,道,“回头再补给他吧。”
孩子的第一个周岁,她当然想去陪在他身边,可是现在大行皇帝还未出殡,她却出宫去凤凰台,难免会惹来朝中非议。
况且,江阳王还未处置,宫中一刻也放松不得。
他望着她笑了笑,默然地离去了。
大行皇帝宫中停灵到五日之后才出殡下葬,萧昱每日要关心着皇陵入葬的准备状况,又要处理朝政大事,短短五天功夫人就清瘦了一圈。
五日后,大行皇帝葬入景陵,与敏惠孝昭皇贵妃相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