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以她的立场,要做那样的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没有毒害他,那颗毒药竟阴差阳错害了她现在的丈夫,也险些害了她的儿子。
“我尽力给你们找回来。”
凤婧衣静静望着自天飘落的雪,定定地说道,“我知道我本不该再来这里的,可若此次中毒的不是他,便会是瑞儿,抑或是我,他是替我们挡下了这一劫。”
“你将他伤得太深,出现一次便是在他心上扎一刀。”原泓望着她的背影说道。
他与那人认识也有好些年了,从未见他像这几年这么寂寥。
“所以,不管再发生什么,我不会再见他。”凤婧衣决然道。
这是说给原泓,亦是说给她自己。
她是将他伤了,可何尝不是将自己也伤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原泓道。
她来大夏的消息还没传到方湛那里,否则又岂会放她活着离开。
说实话,他很意外这个人做事会这么顾全大局,若她真是要回头来找那个人,那可就真的是难为他们了,难为大夏了。
不过,好在她也不是那么头脑发热的人。
“那颗毒药会被人从宫里找到带走,想必宫里还有别人的眼线,你还是及早揪出来的好。”凤婧衣扭头望了望他,提醒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原泓说着,起身一边离开一边道,“有什么需要自己跟管家说,我去睡一觉就准备进宫。”
凤婧衣淡然一笑,没有多问。
原泓一觉睡到下午,方才慢慢悠悠地让人准备了马匹进宫去,到皇极殿的时候,夏候彻正在接见朝中臣子议政。
他便被孙平先带到了暖阁等着,趁着孙平离开的功夫,便满屋子地翻箱倒柜找东西。
可是,里里外外连床底下都找了,也没找到凤婧衣他们所说的那颗解药,这个最应该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