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沉重。

温暖没有说话，看着苏以晏。

此刻，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心里只是难受，她不想自己母亲是那样的人，更不想自己的世界忽然变得这么复杂。

眼前的男人，在无形中，给她力量。

可是，这些都是不够的。

她感谢他，但是，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是徒劳。

她点点头，抿唇，“我走了。”

“嗯。”

苏以晏看着她离开，身影越发显得瘦小，他眯着眼睛，眼瞳中，越来越幽深。

*

带着言言回到了家中。

打开门，她还听到父亲在里面切菜的声音。

“温暖，你回来了，怎么回事，刚刚听隔壁楼太太说，你被车接走了，我以为你不回来吃了……”温程泽系着围裙，回头，看见温暖一手拉着言言，站在那里，目光涣散。

他一愣。

手里的刀停在那里，看着温暖，“出了什么事？”

温暖咬唇，“爸，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妈，她藏起过什么！她到底为什么会跟尹老分开，她……她到底有没有爱过尹老。”

当着父亲的面，聊起母亲的爱人……

这到底是多荒唐的一件事？

温程泽手里的刀，忽然一个不稳，往地上划去。

哗啦一下。

好在温程泽下意识的躲开了，刀掉在地上，跳了一下，倒在地板上。

刚刚切好的洋葱掉的满地都是。

温程泽看着温暖，向前迈了几步。

“你……你刚刚去哪了？”温程泽问。

温暖看着父亲，“爸，你到底藏了多少没告诉我，呵，我低估了您了，您毕竟也是做过总监的人，怎么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话说一半，藏一半，我就真的相信了，但是，您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