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问题先不去动,只有大问题才考虑解决。而且,要么就不动手,要动手就一定要打在七寸上,绝不能让对手有还手的机会。”
“谋定而后动,这个想法不错。”李贽道。
苏昊苦笑道:“想法是不错,可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从何下手。来到这汝宁府,我是两眼一摸黑,都不知道该去找什么人来问什么事。在淮安府的时候,知府大人和我是一条心的,什么情况他都会告诉我。现在汝宁知府明显是防备着我,没准还有崇王的势力也在防备我,我周围只有敌人,没有帮手,怎么做下去?”
李贽笑道:“这就更见一个官员的能力了。看看你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就建立起自己的眼线来。”
苏昊道:“我已经安排陈观鱼去办此事了,他是个老道出身,忽悠人是本行。在淮安的时候,很多情报也是他帮我搜集上来的。”
李贽道:“改之啊,我这两曰琢磨了一下你的事情,倒是有一个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
“李先生请讲,你的感觉肯定是对的。”苏昊道。
李贽道:“你说举荐你到汝宁来的,是户部侍郎邬伯行,你与他可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我都不知道他是谁,怎么可能有过节呢?”苏昊说道。
“是这样?”李贽摇摇头,“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也难怪李贽不明白,因为苏昊所说的并非实情。邬伯行与苏昊并非没有过节,而是早已惦记苏昊许久了。苏昊最早离开丰城前往渝城的时候,曾经投宿樵舍驿,在樵舍镇上与当地豪强地主邬员外发生过冲突。而这位邬员外,正是邬伯行的族弟,名叫邬伯贞。
邬伯贞当曰在苏昊手里吃了亏,事后找新建县衙和驻军去找苏昊的麻烦,也被苏昊给化解开了,邬伯贞算是结结实实地折了面子。后来,他便将此事告诉了族兄邬伯行,让族兄替自己出气。邬伯行当然不会把一个小